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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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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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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得說,是神子正在覺醒。

之前就知道神子一定非同凡響,也是鬼鬼祟祟的先知一族用了兩次紅災鋪墊出來的最強殺器。

如果隋炘他們這些本土人搞東搞西弄了ABC好多計劃,那神子大概也是先知一族圖謀這個世界做的C計劃關鍵成果,最後引的是最終D計劃——降臨。

當然,人家肯定也希望C計劃收尾就好,既神子拿下整個世界,不需要大軍降臨。

畢竟按照規則,大軍降臨肯定也要付出很大代價,人家想減少投入,獲得最大利益。

跟嵇林別樰跟鶴蝕她們這類投資者一樣的心態。

所以,神子到底多強,到底是誰?這是所有人的疑惑,就是隋炘,此刻感應到神子的動靜也是神色沈重。

巫亦在做判斷,她們都對這件事很在意。

當然,這個動靜既然感應到了,她們也有了判斷。

巫:“我的意識被碾壓了,如果本人就在神子那邊,這個神子覆蘇的剎那,恐怕就能影響我的意識,甚至控制我。”

她沒問隋炘的感覺如何,但從這人的表情來看,顯然壓力不小。

表情有點難看。

隋炘:“試探我?”

巫:“並未。”

隋炘冷笑:“你這樣的老前輩,一把年紀了,蟄伏這麽多年,就沒找到人家的老巢阻止這場覆蘇,還懷疑我知道地方,等著我費力阻止人家呢。”

她是懂得損長輩的。

什麽哥哥姐姐再往上,她都損過。

倒是對妹妹這些很好。

巫卻是涵養十足,被控制被摁著,也不見怒,只平靜道:“我只是沒把握對付神子,而且也沒確定對方的蹤跡,還不如專註跟你合作,而且也只能分裂一個身體去宴會,本體來對付你,這是我有心無力的地方,若你真要怪罪,也可以。”

她有理有據解釋,好像在研討一個項目。

倒顯得隋炘搞三搞四弄了這麽多人設,結果還沒阻止神子,嘖……

隋炘瞇起眼,忽俯下身,“按這麽說,我得感謝你對我的看重咯?不過咱們這是雙向奔赴啊,都是兩個身體,我何嘗不是一個留在宴會上應付你,還有一個……在你身上。”

在你身上,這四個字尤其惡劣,似笑非笑的。

巫微微蹙眉,這才意識到對方坐在自己腰腹上,俯身下來時,像是貼在自己身上似的。

雖是隋炘那往日清秀幹凈的樣貌,但她知道這人真正的本體樣貌應該接近絕色那樣的。

基因強大到那個層次,皮囊必然頂端。

而這樣的人……在宴會上被那麽多人,連威帝王都好幾次關註的人,卻只趴在她身上。

像個小流氓。

“我們可以現在趕過去。”巫選擇無視這人的惡劣行徑,冷靜給出建議。

“來不及了,而且也不必。”

隋炘這話一說,第二波動靜來了。

巫轉頭,瞳孔透過火山石材質看到了遠方天降的恢弘。

那是……威帝王的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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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亞是他的人,自然會知道秘密,而且親自過去當做被卸磨殺驢的誘餌,查出那個老巢不在話下。”

“威帝王會替我們阻斷神子覆蘇的過程。”

隋炘其實知道地點,但她還是選擇了來對付巫,可見她也想利用威帝王。

不過兩人感應了下那個降臨的誅殺過程……

“威帝王本體沒過去?”

“好像是威帝王族強者過去了,加上戰艦降臨。”

那麽?

兩人齊齊皺眉,對視一眼。

不好!

隋炘一把跳起,一邊拉起巫,兩人相攜撕裂空間,而同時……

另一邊的空間撕裂。

西裝革履,長腿一跨,雙手撕裂空間後,眉心釋放出一道恐怖的威帝光束,直接朝著兩人後背誅殺。

雙管齊下。

這可不是單單她們的選擇,也是威帝王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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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撕裂了,又被炸開了,隋炘跟巫聯手施展的防禦盾牌被轟碎後,在碎裂的能量具現物質之中,英俊到宛若神祗的威帝王出手利落,從閃現到襲擊,再到第二閃現就越過了這些碎片朝著兩人身後抓來。

那手指修長好看,換做平常高低都得讓隋炘口花花一下,也是她不排斥跟威帝父子攻略一二的原因,然而那是平常,真動手抓人了,就顯得好嚇人。

隋炘感覺到了對方的手指拉住了她的衣領。

艹!這人這麽喜歡抓後衣領?

就在隋炘準備爆發與之廝殺的時候,邊上的巫摟住了她的腰。

嗯?嗯!

威帝的最後一下攻擊沒能降落在隋炘身上,有人擋下了。

空間封閉,他站在火山內部冷眼看著落地的諸多碎片。

下一刻,空間隧道的另一頭,兩個人影狼狽閃現。

此前,隋炘的最高戰力可以拿下巫跟微生兩人,也高於魔昂之主,但絕對沒到威帝王跟先知代表那個層級,除非身體合一,而且還得暴露所有,才能戰平吧,最多戰平。

她沒有王力,也沒有先知代表那樣得到先知一族核心意識跟能量的底氣。

但論生存力,她第一,可以安全撤退。

只是沒想到巫會替她擋一下。

“你怎麽樣?”

隋炘其實沒傷勢,只是強行打開傳送,而且傳送遠了,消耗很大,不過她身上都是血——巫的血。

眼前是一片濕潤的沼澤,其實挺寧靜唯美的,就是沒閑心去欣賞了,巫在她懷裏,隋炘半跪在地上把人仔細一看。

很嚴重的傷勢,被刺穿了心臟。

那威帝王好生狠辣。

他可能已經察覺到了巫知道秘密,下狠手了。

巫沒能說話,只微弱呼吸著,血水在冰冷的沼澤水體中漸漸釋放出來。

“餵餵餵,你別死啊,不然你把那掌控世界之書的秘鑰告訴我再死?”

巫聽著這人沒良心的話,微弱喘息中笑了,臉頰抵著隋炘的手掌,輕輕說著。

“你覺得我跟嵇林別樰他們一樣嗎?”

“我跟他們不一樣,隋炘。”

“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她昏迷過去了,隋炘癟癟嘴,手掌按壓在巫的心臟,釋放烏山的生命能量修覆其傷勢,但眉心一皺,轉頭看去。

遠方的天降誅殺已經結束,但神子的氣息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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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莫亞反水,直接殺了伊塞爾,而在天降誅殺中,先知代表發現情況不對,大怒,要去阻斷誅殺,但威帝王族不需要威帝王,釋放出王族核心戰力的那群老強者也可以牽制住他。

畢竟一個王族不可能靠一個人撐著,將戈就在這些人其中,一群人把先知代表牽制住了。

那戰艦釋放類似核武打擊的能量非常恐怖,已經快要破掉陣法外殼直接毀滅核心了,但這個陣法的可怕在於它哪怕遇襲了,也可以保持對神子的召喚,可以看出它的陣法中正在顯現一頭先知怪物的軀體,猩紅如液,但正在固化,像是一頭血紅玉髓化妖而成的生命體。

“攻!”

將戈厲聲,讓後面趕到的大軍集體攻擊,發出最後的阻斷。

光束聚集,形成巨大的炮體,對著那陣法核心即將毀滅性擊潰。

“不!!”

先知代表憤怒無比,一把重傷許多威帝王族強者,想要阻攔這一切,但修之嶼他們來了。

幾個王攔下了它。

是了,威帝王在玻璃房開的小會說的是宴會上的事,但最後宴會結束的時候,他給了真正的命令。

先知代表被攔下,眼看著一切即將毀於一旦。

此時它恨不得把罪魁禍首莫亞吃了。

而最大的功臣莫亞看著那個陣法即將被毀滅,正要松一口氣……

那道光炮被林中射出的一把長矛徹底穿透。

狙擊。

最後的狙擊。

所有人震驚,而莫亞猛然轉頭,只看到林中最深處,一個鬼魅的暗影站在那,看不清虛實,以堪比威帝王跟先知代表的戰力狙擊了他們的狙擊。

也是這一次狙擊。

陣法中的先知神子最終成型,它是神子嗎?

不是,它只是一種媒介。

身形的它仰頭,以某種信仰獻祭的方式釋放身體血液,畫作一道血紅光柱。

那一刻,威帝王撕裂空間趕到回來,探手要抓裂這道光柱,但來不及了。

它抵達天空,射穿,撕裂空間,最終到達另一個地方。

一個遙遠又荒僻不被人所知的地方。

射入。

一個正在修煉的人被其射中身體,錯愕中……睜開眼。

一剎,血紅瞳孔輪轉。

真正的覺醒。

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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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代表狂笑,不顧其他下屬死活,直接逃 ,威帝王攔不住它,轉頭看向那個林子,對方已經鬼魅消失。

好像這一局。

輸了。

所有人的氣氛都如墜地獄。

修之嶼看著昏暗的天空,雷霆隱隱,烏雲密布。

“地獄要來了啊。”

“下一步,就是神子召喚大軍了吧。”

而她現在甚至不知道隋炘在哪。

烏山朝瓷看著剛剛紅光消失的地方陷入沈思……

那個神子,到底是誰?

革命軍這邊,白禾看著這個結果,久久不能反應,而下屬們在動蕩之後沈默下去,等著他的指令。

“聽說一個環境越到了末路,人心的分裂就越顯得極端,不過最後都會變成站位,二選一。”

白禾垂眸,手指按壓在心臟,他當然能感應到身子覆蘇了,因為他體內的血脈已經得到了召喚跟指引。

那種天然被壓制跟控制的感覺,仿佛那個神子一旦出現,他就會完全臣服。

真正的先知王者,或者說最接近神的那個人,神子,終於出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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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炘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表情沈沈的。

在她的資料下,巫已經醒來,看到了局面的變化,也看著隋炘。

“最後出現幫助先知那邊的人,是它們的另一個代表?”

“不知道,氣息有點像,但也有可能是威帝王的人。”

“這狗大王特別下流,兩面三刀,一邊哄人,一邊雷厲風行鏟除異己,很歹毒的。”

巫聽著這人罵罵咧咧,因為虛弱而垂眼,睫毛幽暗似自然森境,並未說話。

“你咋不跟我一起罵他?”

“?”

巫閉上眼,呼吸很淡,“隋姑娘,我受傷了。”

“你是受傷了,但你的嘴還在啊,之前懟我的時候可怕得很,現在怎麽不說話了?不是跟我一個團夥嗎?那肯定得跟我一起說那老狗王壞話啊。”

隋炘一副疑心挑剔的樣子,十分不滿意。

哪怕這人剛救過她一命。

“你都不肯喊我爸爸,又不肯罵他,你不會是……”

這哪有當老大或者世界之主的嘴臉,但凡修之嶼他們有其他選擇,肯定也不會選她吧。

“那你,讓我怎麽說?”

虛弱垂死的巫依舊冷淡雍容,但語氣裏夾帶了三分無奈無語,不過因為就在隋炘懷裏,虛弱中垂首,唇瓣抵著隋炘的胸口。

聲音宛若絲線,一縷縷地勾纏。

隋炘:“罵他狗大王啊……還有你離我的胸遠點,都快死了還□□我,什麽路數啊這是?”

巫:“……”

這人,果然有大病。

不過隋炘忽然想起了什麽。

“話說,我們逃的時候是不是漏掉了什麽?”

“什麽?”

“那個微生是你姘頭嗎?”

“不是,過去的盟友,掉了就掉了。”

“……翻臉無情,女人越漂亮越危險,果然沒說錯,你不會坑我吧,你要是真坑我……”

話真的……太多了!

耳膜都在嗡嗡嗡。

巫閉上眼,一言不發,好像昏迷了,那是半點跟其溝通的欲望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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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離場。

巫的裂體自然隱遁了,不然等著被威帝王抓嗎?

反正微生已經被其控制了——話說逃跑的時候,隋炘跟巫跑得快,那微生……自然淪入威帝王手裏。

維京大財團好尷尬啊。

謝瑜接到調查通知的時候,人還在帝林城總部,看著全城戒備的無數大軍人馬封鎖各地,也看到了雷霆暴雨磅礴而下,站在維京總部頂樓,她跟其他維京氏族核心成員看著這一切,聽到一個老者低聲說:“大人考察了很多人,選擇你作為代理人,沒想到這麽快就遇上了危機。”

謝瑜皺眉,“我不理解,為什麽……要選擇清道夫,它也不是最佳的選擇。”

在她看來,不是威帝就是隋炘那邊,或者兩邊合一,實在沒必要單獨選擇清道夫這麽冷門的偏支。

就因為發展起源是一樣的嗎?

維京氏族這些成員其實也不知道,他們只知道微生很神秘,也很少做錯誤的決斷。

這次不僅錯了,而且被抓得這麽快,主要是……

“隋炘跟巫跑了,他被抓了。”

謝瑜按著太陽穴,下意識看下那王庭。

“隋炘基本跟烏山朝瓷那邊一掛,也肯定跟絕色也……她們兩人跑了,烏山朝瓷沒有明面上的協議被指控,也沒有被抓現場,反而降臨神子覆蘇陣地幫忙了,所以沒有別調查的必要,微生大人是被抓了現場,那還有一個問題。”

族老挑眉,“絕色?”

“對,我好奇,好奇陛下怎麽對待她。”

謝瑜垂下眼,“是拿捏著這個可有可無的牽連之罪去要挾後者服從聯姻生育的指標,還是一如既往厚待呢?”

“至少現在沒有官方說明,烏山那邊也沒動,那應當就是不說破不追究的意思,我更好奇絕色現在在哪。”

老者拄著拐杖若有所思,“但,她應該在帝林城吧,她跟那個巫的分體,還在?”

在事發之時,帝林城全境空間封鎖,應該是逃不出去的,除非是威帝他跟先知代表那樣的最高戰力,強行打破空間,不然就是得被困在城中。

帝林城,可是帝林幽光或者這個世界的最強綜合體建築防禦模式了。

一旦打開最高境界狀態,就是其他王也出不去。

威帝王是三手準備。

殺隋炘跟巫,狙擊神子,封控帝林城避免勾結巫的人回歸搞不在現場證據。

現在無疑拿捏了維京跟清道夫,就是烏山那邊也被卡住了咽喉。

雖然人逃了,神子還是覆蘇的,且不知其身份,但至少……某種意義上的勢力陣營被威帝王拿捏了。

謝瑜冷眼看著威帝王族的大軍分為兩部分,一部分合理“照顧”了維京這樣的最強財團經濟體,全方面管控以及調查,一方面正在城中不斷搜查。

他們在找絕色跟巫的裂體。

謝瑜:“的確不知道她們在哪,估計躲在很安全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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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林城某一處,某個房間中,隋炘的副體絕色跟巫的裂體的確在躲著。

隋炘:“我有一句罵人的話不知道要不要說。”

巫:“可以不說。”

隋炘:“你逃就逃,為什麽要拉著我!!!一旦被發現我跟你一起,我的身份就暴露了啊!你有病吧!”

巫:“洗手間,是你闖入,而且那是私人洗手間。”

隋炘:“?哦,額,嗯……差點忘記了,但是你引來了那老狗王的註意啊,要不我能跟著逃?”

巫:“你確定他是在找我,不是在找你?我一個裂體,找到了最多損失根基,以後再花時間跟精力弄新的身體,他何必這麽大費周章,連神子的蹤跡都不追了,封鎖帝林全境找我,其實是在找你吧。”

隋炘:“你少汙蔑我!我都答應生孩子了,他找我幹嘛。”

巫:“怕你跟別人生吧。”

隋炘:“……”

還是本體的你奄奄一息比較可愛。

呵呵。

隋炘帶著絕色的皮囊翻著白眼,俊俏又漂亮的臉蛋活靈活現,讓巫有點不適應。

反正前提是不能被找到。

不然就真的……

巫拉上窗簾,壓著體內的血氣冷眼看著坐在床上面露沮喪的小太子,“你這身體有點神奇,不是分裂體,好像是獨立的,有不同的基因序列,像是獨立創造的一樣。”

隋炘:“是啊,如果真要生最佳孩子,我可以跟自己生,你們都配不上我,所以你別想覬覦我。”

她拉了下自己的小西裝,一副不許她冒犯的正經模樣。

巫:“……”

“說起來,你還有留在他身邊的必要嗎?”

巫似乎對此有些不解,“如果你是為了世界之書,秘鑰我有,地點你也知道,難道還指望他能帶你進去,將一切共享給你?”

估計這也是朝瓷他們不理解的地方。

其實按照計劃,現在隋炘就可以遁逃了。

畢竟秘密已經知道了。

隋炘:“主要是對這個人把握不準,總覺得他代表了本土的隱秘,而且你也看到了,這個世界的核心力量就是在他手裏。”

巫:“你想讓他為你所用?”

隋炘露出古怪的笑意,“打不過的時候,那就加入他,攻略他,倒不是要為己所用這種不自量力的想法,但只要我有價值,他對我有目的,最終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再說了……給武大郎喝藥,這事我也不是幹不出來。”

言外之意是她的最終退路是投資威帝,與之CP,然後去父留子。

當太後。

巫:“……”

她別開眼,“你確定這裏他找不到?”

這個地方實在讓她……不適。

隋炘:“重口味情趣酒店,他想不到的,他們誰能想到我會跟你躲在這,嘿嘿嘿。”

巫:“……”

也就三秒,兩人對視了下,再看向屋外。

屋外,一道劍氣橫空切來,瞬間將整個賓館一切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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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帝王的確沒有安排帝林城大軍全方位搜查神子,反而去找突然失蹤的絕色跟巫,那是因為神子必然隱蔽,帝林城那些人找不到對方。

“絕色不是小孩子了,去哪都是自由,威帝王要抓她,有什麽理由呢?”

烏山朝瓷直接問了。

陣法現場這邊,雖然紅光已經釋放,降臨神子那邊,但紅光後面就隱形了,並未顯現,也不知道到底落在誰身上。

眾人沒法追,也追不上,就得從那怪物紅玉體遺留的線索裏面提取物質好去鎖定未來的神子生命體征。

得知帝林城那邊的情況,眾人神態各異,但烏山朝瓷肯定得說話。

“抓?本王說抓她了嗎?”

威帝王神色淡淡,看向眾人,“不過是怕她身懷寶藏,被那些鬼祟綁架了而已。”

“如此至寶,也只有留在本王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這是第一次,他人前暴露對絕色的占有欲,而且毫不掩飾。

獄王眼神微頓,下意識看看將戈,又看看威帝王跟修之嶼等人。

他不參與,一點都不想參與,只想看結果。

烏山朝瓷:“那就多謝王上厚愛了,料想她若是遇險,也該是被人挾持的,還請諸位若是找到她,別傷了她。”

鶴王溫柔道:“神子失蹤,絕色殿下也失蹤,這還真是難辦,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他們。”

這話意有所指,好像在說絕色大有概率是神子似的。

“本王的確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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